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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谁？”这点陆远确实想知道，因为他和张医生见面的事情布置的天衣无缝，但是还是被人袭击了。
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女人看了看陆远的身后。
陆远转过了头，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确实，女人说的没错，眼前的人他怎么也没想到，可任何人都不会想到。
身后站着的人是周铁豪。
“怎么是你？”陆远感觉浑身冰冷，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周铁豪努了努嘴，想说什么，却一语未发。
“这么说，你们成功将周铁豪变成了你们的人？”陆远看了看旁边的女人。
“每个人都有弱点，只要抓住了弱点，一切都会变得很容易。你放心，我们不会做什么，只是完成了我们的宿命，就会离开，你们依然可以做一个好警察，这件事情也没有人会知道。”女人说。
“不，不是没有人知道，至少你知道，我知道。老天知道。”陆远摇摇头。
“真是固执，还是让周铁豪和你聊吧，相信你们会更容易沟通一些。”女人打了个哈欠，摆了摆手，带着其他人走了出去。
庙里只剩下周铁豪和陆远两个人。
“为什么？”陆远问。
周铁豪没有说话，走到那尊菩萨像面前，从旁边抽了一根香，点着后拜了拜，然后插进了香炉里。
“我问你话，你听见了吗？”陆远对周铁豪的反应有些生气。
“你想知道答案，好，我告诉你。”周铁豪撸起来胳膊，只见手腕上方有一个暗红色的牙印伤口，“审讯于德志的时候，他咬的。现在我是第五个受害者，我不愿意变成他们那样，我必须自救。”
“可是，他们，他们能救你嘛？他们根本救不了你，我们已经证实了那些都是他们迷惑比人的手段，这个伤口根本不算什么的？我们一定可以想办法治好你的。”陆远没想到周铁豪的隐情竟然是这样的。
“没用的，我全试过了。不是心理控制吗？我虽然不如你和白淑婷，但是好歹内心也是很坚强的，我现在已经无法忍受吸食生血的欲望了。”周铁豪说道。
“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？”陆远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“还记得上次我失踪了一天一夜吗？我其实是被他们控制了，不过有一个人救了我。这次我找那个人求助。为了让对方信任，我只好出卖了你和张医生见面的任务。”周铁豪说道。
“对方是谁？”陆远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现在他们想让你也留下来，或许你可以以这个为条件问他们。”周铁豪摇了摇头。
“那如果我不答应呢？”陆远沉思了一下说道。
“那他们一定会杀了你，对于他们来说，你是一个可怕的对手。陆远，你可以答应他们的，他们说了，只要完成他们的宿命，他们就会离开，而我们还可以回去继续做警察，就当这一切只是一场梦。”周铁豪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陆远。
陆远没有说话。
破庙里，篝火烧得很旺，菩萨慈眉善目，空气死一样沉寂。
只是每个人各怀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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